Cassy

总觉得青春是一本太仓促的书,不过几年的光景,我从在藤蔓蔷薇围栏下飞过的魂魄变成被禁锢在高楼之上,下望人间,不见长安见尘雾的老鬼。
不是每一生命都有存在意义,不是每一个存在都有生命。我们都躲在石隙间苟延残喘,责任像天使的羽毛从九天落下,在半空中晶莹闪烁,我们在深渊中高喊Come here!Come here!然后羽毛像石头一样砸过来,溅起破碎的心脏和浊黄的脑浆。
人们在喧闹中穿行,欢声笑语,哀鸣悲泣,与我无关。我是一只木偶,不为自己笑不为自己哭,我只是诡异地跌坐在角落,旁观。时不时的,甩几下胳膊腿儿,娱乐一下大众。
我是对流层飘游的PM2.5,我是雨林中作死的蝴蝶扇起的作死的风,我是薛定锷的半死不死的猫,我是死的魂灵漫步交插小径的花园。我是桑菲尔德深夜的笑声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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